“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男人对此只是讥嘲地低笑了几声,胸腔震着,随后很不留情面地戳破了她对血脉连结的忠贞信任:“也不想想是谁亲自把你送到了我手里,这就是你所谓的家人?”
进门后,谭有嚣突然走不动了,扭头一看发现宁竹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用手死死扒住了门框,指甲因为用力过猛而变得苍白,或许是刚刚的那番话刺痛了她,此时的女孩儿就像棵倔强的藤蔓,拼了命地也要将上身探到可以照到光的地方,可正因为是藤蔓,她其实脆弱得毫无反击能力,所以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她掉下来的每一颗泪里都藏了份恐惧。
“我不要进去,我要回家,”宁竹安终于缓过了劲,边哭边破罐子破摔似的捶打起男人的肩膀“强奸犯、变态、卑鄙小人……你放我走啊。”
到底还是只纸糊的老虎,连恨都说得像爱,来时惊天动地,落下就变成了微不足道的毛毛雨,谭有嚣不在意,还是抱着她往浴室走,毕竟从来就不缺别人的恨,现在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还不如就把这当成是表白,反正二者仅一字之差,况且他们也的确有过爱——做爱的“爱”。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 1 8ev i p
“舍得消停了?”谭有嚣把那件衬衫扔开,转而在女孩儿的脸上左右一抹,擦去还挂在颊侧的泪珠后把手伸进了浴缸里:“烫不烫?”
小丫头轻轻摁着自己膝盖上的伤口,果然一钓就上钩:“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