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
可惜在谭有嚣这里活着简单,想痛快地去死反倒是难如登天。
他把宁竹安翻了过来,一把提起她的腰让她的下身跪在沙发上,随后强行用膝盖将女孩儿的两条细腿分至大开,就着刚才射出的精液把性器捅了进去,心满意足地听到了她埋在手臂里的痛呼声。
那只手又往上摸去,结结实实摁在了被性器撑出个轮廓的小腹,原本上身趴在沙发上闷哼不断的宁竹安猛地扬起脖子小声而绵长地叫了声,勒出淤痕的小手绕到后头试图推阻:“别、别摁了……”
甬道里酸得宁竹安小腹发胀,甚至连那肉刃上头迸起的青筋都可以清晰感觉到,也正因如此,谭有嚣每次将退未退,又再度挺进宫口处时,阴茎顶端总能够不偏不倚地擦过内壁上的敏感点,让她腰肢软塌,即将接近溃败。
他只知道最后在帮宁竹安清理完身子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被精液染得浑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