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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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平视前方，那人拖着她的行李箱，在前面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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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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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快步走过去，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紧张地搓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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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推开门，两人换鞋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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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看向阳台，目光直视，父亲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力，她都不敢看过去，更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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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怔的时候，纪华清递来一杯鲜榨的橙汁，“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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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师，我可以喜欢你吗？”顾以柠看着面前的橙汁，犹豫一番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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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将橙汁塞到她的手里，“你不可以喜欢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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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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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可以喜欢纪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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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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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看向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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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己的视线一挪过去,父亲掉下去的场面就会在自己面前重现，一遍又一遍，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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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喜欢纪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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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瞬息明白她的意思,纪老师与纪华清,同一个人,不同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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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喜欢纪老师,是因为她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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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喜欢纪华清，因为纪华清是自由,她们的师生关系早就已经结束了,她的所为,与纪华清再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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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被她看得不自在,转身走了,不忘提醒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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