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而她，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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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了？”副总担忧地看着她，劝她去医院，嘴巴动了动，最后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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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顾以柠反应过来了，回身关上休息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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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转身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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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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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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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躺平后，努力缓和清晰，让自己平静下来，几个呼吸后，呼吸平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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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走出休息室，落地窗前的阳光，依旧是那么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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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眯了眯眼睛，坐下来，享受着寂静、闲散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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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寂静无声，外面的下属们忙得热火朝天，她懒散了休息了会儿，副总送了一杯咖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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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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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事情，过去了。”顾以柠抿了口咖啡，有些苦，但能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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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首，朝着自己的副总笑了笑，对方笑不出来，“顾总，你现在有哪里不完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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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完美，我的名字挂在母校的校友榜上呢，有什么不完美。”顾以柠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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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完美，自己的生活，比起普通人，完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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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担心地看着她，总觉得她的情绪不稳定，“是啊，您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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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出去吧。”顾以柠摆摆手，示意副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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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不放心地又看她一眼，慢慢地走了出去。顾以柠神色如常，并没有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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