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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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转身离开方北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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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的一刻,她看到了等她的宋明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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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的眸色灰暗下去,宋明瑶紧张地看着她：“顾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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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艰难地喘过一口气,扶着门框的手背上血管轻轻跳动，她张口,声音不大，“宋明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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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瑶紧张地看着她：“顾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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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瑶啊。”顾以柠低叹一声,像是在惋惜什么，又像是透过她看见自己想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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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缥缈，却又死死定在宋明瑶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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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抿住轻颤的唇角，说：“我看到纪华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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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失联十五年的飞机在杭城机场落下，成功落地，所有人都活着。她们接受检查，由家人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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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行踪受到保密，不可否认，她们穿越时空，站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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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变的是纪华清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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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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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目光往后移，落在宋明瑶的身后，纪华清好像在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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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了，纪华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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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依旧那么好看，优雅、温柔，所有美好的词语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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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看向室内的方北，方北同样看着她，像是遇到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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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走到电梯前，电梯门开了，她回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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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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