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落在她的侧脸上，像是一块浸透在泉水中的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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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挡住了纪华清的视线，纪华清端详她被光线笼罩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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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你当做晚辈，就像是你妈看你，自然是可爱。”顾以柠站在两人中间，冷冷地看着宋明瑶，“你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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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瑶被老板这么一瞪，吓得转身就走，不就夸一句可爱，怎么就发脾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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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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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捧着花，踩着平地鞋，大步朝墓地走去。墓地内有水有绿草，恍若绿水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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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默默跟着她，看着周围的环境，猜出这里的墓地价格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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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你安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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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安排的，纪老师，记得将钱给我。你死了，就当我孝顺师祖，你还活着，轮不到我孝顺了，所以，这个钱得给我。”顾以柠嘴角翘了翘，“要不然，我们结婚，我这就算是孝顺长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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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闻言，一脚崴了，疼得惊呼一声，前面的顾以柠及时停下来，不等转身就扶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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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很凉，纪华清冷得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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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的手慢慢挪到纪华清的胳膊上，低着头，“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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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就疼了一下。”纪华清惊魂未定，由她扶着，心险些跳到嗓子眼，结婚？现在两个女生也可以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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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问，毕竟经济迅速发展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她若是问就显得自己很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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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湖面的风吹来，撂动顾以柠的碎发，半张脸都显出几分冷色，她站起身，松开了纪华清，告诉她：“有些地方，同性结婚已经合法了，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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