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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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看向纪华清，热情地开口说：“纪老师，我也是景城一中的学生，我叫宋明瑶，我是2015年毕业的，您比照片上还好看，时间在您的脸上真是没有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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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被逗笑了，伸手拍她的脑袋，“哪里那么多话，自己回去，明天早上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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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毕竟您没有驾照，对了，纪老师，您有驾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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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有驾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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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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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那一年，纪华清开车上下班，都会带上顾以柠一起，那时，顾以柠每天都坐在她的副驾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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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很霸道，不准任何人坐在她的副驾驶上，就算是同学校的老师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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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的副驾驶成了十八岁少女的专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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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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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就行，我们顾姐一辈子开不了车，那年醉驾撞树上了，驾驶证被吊销了。纪老师，您应该从小教她，喝酒不能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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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顾以柠推开车门，飘逸的红裙滑落座位，遮掩住雪白修长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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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清浑身紧绷着，看着破旧的小区，宾利车与这个小区格格不入，尤其是顾以柠一身鲜亮，站在灰败上锈的铁门前，添了一分破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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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悉又破旧的小区，纪华清没有回家的快感，想起大厅里痛哭的女孩，心口的孤独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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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过去了，她看着单元门，里面黑漆漆的，近乡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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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柠看着她，欲言又止，在她走向楼梯的时候，她还是开口：“你父母五年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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