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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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歆没有多看，绕过去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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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绿色的宾利缓缓驶离云大，没入繁华的商圈。程歆是温砚笙的助理，主要负责替她处理学校以外的事，同那些寻求合作的公司进行初步对接以及一些社交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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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墟和度假村的收购还不够你忙的？要不我让博鑫也去插一脚？”温砚笙戴上蓝牙耳机，挑拣着一旁助理准备的几套晚上要穿的衣服，语调从容，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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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歆从她声音中的细微变化推断是私人电话，只是微信那头的人还等着回复。停在红绿灯口时，程歆面带犹豫的看了眼后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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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笙抬眼瞥见，身子往前倾：“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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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助理忙拿过放在副驾驶的平板，上面有一份文件：“荣建的副总想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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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笙扫了一眼，并没有要点开的打算，收回视线：“不是说过让你回了他，需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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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说有新项目想跟您合作，再加上荣建……”程助理的话顿了顿，“文件我已经过过一遍，对方应当是诚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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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笙靠了回去 ，手指轻敲了敲真皮座椅，“我说了，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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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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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助理重新坐正身体，换档的时候，温砚笙取下耳机，电话那头的声音飘来几个模糊的词眼：‘三公子’、‘监狱’、‘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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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下一惊，但也知道哪些事该问哪些事不该问，将注意力集中在车外，强迫自己当个空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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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人名叫秦明烟，是温砚笙的老同学，如今已正式接管秦氏，两人常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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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还没挂断，秦明烟抱怨了几句几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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