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个批评劝说,谁知道村干部赵宽让一开口却问起了不相干的事。
“没去,你们瞎闹腾啥呢,走了!”
赵宽让嘀咕了一句,转身就走,似乎并不把韩宝才几人放在眼里。
“宽让哥,你急啥啊,把话说清嘛!”韩宝才冲着现场唯一的妇女刘绒花使了个眼色,刘绒花立刻站起身,拦住了赵宽让。
“你们真能装,要是没去过马王沟,你们有啥好闹腾的?”赵宽让说。
“哥,哥,好我的哥呢,你就给妹子个面子,马王沟到底咋了?”
在韩宝才示意下,刘绒花开始拉扯赵宽让。
赵宽让知道刘绒花这女人不仅泼辣,还能整事情,便摆了摆手,接连退了好几步:“马王沟也在闹林权呢,不过,人家想了个好办法,能解决问题。”
“能解决问题……”
韩宝才几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好奇地问:“啥办法?”
“你们鼻子底下那是装饰啊,自己不会找马王沟的人的问问。”
赵宽让又是个白眼,看了看刘绒花说:“你一个女人家,少跟他们掺和,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我咋就被人说闲话了,我只是往男人窝里钻了几钻嘛!”刘绒花极力辩解,本能的就与赵宽让保持出一段距离,趁着这个机会,赵宽让溜走了。
“联系不联系?”**设望着几人的主心骨韩宝才问。
“当然要联系了,咱不能蒙在鼓里嘛!”王立秋抢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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