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你听听,这都是啥话,分明是冤枉好人嘛!三娃,你评评理,你说伯是不是保护区的卧底?”赵军海越说越委屈,眼泪流得有些控制不住了,只好放心酒杯,侧过脸擦了两把。
“伯这人做事,一向追求公道二字,从来是向理不向人,现在竟然因为说两句公道话,就被人冤枉成这个样子了,伯,心里难过得很!”
人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赵军海这个平时刚强惯了的汉子,这时仿佛被人剥夺了所有生存信念一样,再也支撑不住了。除了眼泪不停地往出涌,他已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继续让自己仰着头做人。
“人的名,树的影,公道自在人心,伯,你是个啥样的人,不是他韩宝才一伙说了算的,咱村人都知道你的为人,咱村人都爱戴你!”秦三娃安慰说。
“有我娃这两句话,伯心里暖和多了。”秦三娃是赵军海看着长大的孩子。在秦三娃成长的过程中,他是除了秦三娃父母之外,付出最多的人。从他这边来讲,自问是对得起秦三娃的。当然了,整个大古坪除了直系亲属,他最在乎的人也是秦三娃。这时候秦三娃坚决站在他这边,赵军海感到很欣慰。
“三娃,其实伯最担心的不是他们怎么看我,而是觉得他们这回可能要来真的了。”缓了片刻,赵军海的眼泪暂时止住了,他看着秦三娃,眼中充满了焦虑:“他们要是进县城一闹,事情就收不住了,咱就是想劝也劝不住了。”
“是啊,是啊……”
秦三娃点点头,不自主地想起了马王沟人拦住小面包不让进村的情形。韩宝才等人要是真的在佛坪县城闹了起来,说不定就连梁明勋、刘燕、吴转山等人都无法进大古坪了。到时候大古坪人和保护区人关系闹僵了不说,最受影响的必然是全村人刚刚尝到甜头的养蜂事业。赵军海之所以在这里发愁,除了在劝说韩宝才等人的过程中伤了脸面,恐怕还跟担心养蜂事业受挫有关。
“要不然,你去劝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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