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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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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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和莱伊一起度过了离开孤儿院后的第一个圣诞日。房间里的白布罩全被取下，温暖潮湿的温度充斥了每一个角落，生活气息弥漫在这间两居室的套房里，并且直到开学前大概都会保持这样温馨的状态。一棵盛装的小圣诞树摆在窗户旁，一场大雪像是为了迎接圣诞节的来临，纷纷扬扬地下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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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圣诞了，这一切似乎和往年完全不一样，又似乎没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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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蒂莎的爷爷来了奥莱帝尔城，她的室友高高兴兴和家人团聚，娜娜索性也搬来莱伊的住所。堆满了丝带和彩球的客厅里，娜娜装饰完圣诞树，扶着梯子让莱伊摆上最顶端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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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伊还没换下睡衣，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恹恹地放好星星，从梯子上跳下来。娜娜盘腿在树下拆礼物，莱伊的礼物是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揭开盒盖，里面躺着一颗小巧的金苹果——纯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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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意外？”他笑了笑，一只手拂开覆在眼睛上的碎发，“你的表情好像在问我是不是做了坏事——放心，没有。是一些……嗯，‘恶龙’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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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想起来他这两年都去做了什么，顿时说不出话，她站起来，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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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的话在嘴边又被咽回去，她深知说再多也无法改变这些事实，只好重重拍了拍他的后背，“不好的事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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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伊漫不经心似的说：“是啊，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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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好衣服，娜娜也给白雪带上了一顶圣诞帽——来自于她编织失败的作品，白雪的耳朵都被压塌了，仰起头看了她一眼，圣诞帽歪在了一边。见到没什么事情，它又重新安安静静地趴下去，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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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扭头看莱伊：“你们昨晚做了什么？”他们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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