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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喊“我错了,你干死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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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喻插红了眼,手都忙不过来,一会儿扇她脸颊,一会儿扇奶子,一会儿揉小阴蒂,一会儿打大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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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舌头,眼里都是祈求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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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喻盯紧她嫣红的小舌头,她竟然还动情地哭了,眼里似乎有万般婉转情肠,仿佛在说,“求求你了,含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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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几秒,深深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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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肉身在语言穷尽处用唇舌尽情掠夺和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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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情欲,也交织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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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懿吃痛,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尝到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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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像荆棘撕开玫瑰,按着她的头像要吃到她喉咙,血珠在交缠的唾液里洇成朱砂痣,她喉间的呜咽被他吞咽成更深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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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蚀的金属味在齿列间游走,像淬过火的刀片剖开她所有虚饰—原来爱欲与暴力共享同一条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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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些痛,恨,爱,自卑,无助,羞耻,怜惜,和那些所有未被命名的情愫在潮湿的唇腔里生根发芽,在呼吸中交缠成藤蔓,攀附彼此灵魂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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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阵战栗中高潮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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