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詹洋戚戚地安静下来,谭周游,真是好悲观的一个人啊。
谭周游想起送他日记本的人,他曾经的朋友,跟詹洋一样明亮,给予过他长久的温暖。谭周游曾鼓起勇气问过他为什么离开,他说:跟你呆久了,搞得我都有些抑郁,你就不能开朗点吗?世界上比你惨的人多了去了。
本来谭周游话就不多,之后,更是沉默。他该怎么解释,一股缰绳栓在脖子久了会成为一条项链,一种人格套在脖子上也一样,悲观早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
有时候甚至会自弃地认为,身边那些没来由的恶意,是应当的。毕竟谁会喜欢乌云?都是爱月爱光的多。
詹洋也一样吧,等她玩厌了他,定然会离开。那时候,他该怎么自处?他倒宁可自己像从前一样痛恨她。
多么矛盾,既渴望善意,又畏惧它。
谭周游正陷入无端的空虚中,忽然,詹洋拍拍他,把他拉回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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