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伸手狠捏了一把,太软了,淌得满手都是,于是更用力地捏,势必要让它们簇拥他掌心。
她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谭周游你混蛋!”
她的手一晃,从他腰腹处插进他裤子,掌住他的生殖器。
詹洋冲着他冷笑,手指攥紧,快速往下一撸。
好疼,一瞬间像被剥了皮。
在羞辱这件事上,詹洋才是信手拈来的玩家。
这一回她略松了手指,不疼了,但是比疼更难忍受。
他伸手去扯她的内裤,詹洋一只手拉扯不过,被他褪下半边,露出覆着浅浅毛发的鼓囊阴阜。
“不可能!”用指甲刮它突起的棱角,“你松手。”
“行!”詹洋目露凶光,气得嘴唇都在颤,“那你废了别怪我!”
她撸得太干太狠厉,像一尾光滑的鱼身在被她用尖刀刮去鳞片。
恍惚间,口腔里泛起血腥味。
偶尔触碰到的阴囊凉中带着湿气。
疼痛让谭周游的神经绷得太紧,她松手的一瞬间,生殖器像泄闸似的哗然喷出一道液体。
被欲望凌虐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