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为什么心里有股执拗想让他留下,也就不想再作过多的、难堪的挽留。
詹洋冷硬地驱赶,“行行行,汪玥最伟大,谁决定你去留了?你赶紧滚吧!”
谭周游愤怒的是她的曲解,她的高高在上,她的自以为是;而詹洋的重点始终落在汪玥上。她的思维很直白,这次争执因汪玥而起,那么她就是重点。
说对不起都没用的话,不如恶劣到底。
谭周游甩下手中的垃圾袋和背包,大步往前一迈,钳住她的手臂,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原地钳起来。
他的眼里似闪过一丝受伤,詹洋疑心是错觉,因为盯着她的这双眼睛,正刺出两道野生动物掠食般凶狠的目光。
“你恶毒、自私、刻薄,不及汪玥的千分之一。”但他却因为恶毒自私刻薄的她,拒绝了温柔善良大方的汪玥。
随着他手臂的用力,詹洋的身子一颤,她避开他的视线,把他往外推:“她这么好,你去找她吧,我现在不拦你了。”
“不,我不走。”
,詹洋差点忘了他平静的面容下还有偏激的一面。
詹洋握着他的手背,企图施加力气让他松开手。
回答她的,是谭周游的唇。
他的唇舌趁她不备,迅速席卷她的嘴唇,詹洋推开不及,反被他掌住后背,紧紧压进他怀里,詹洋都要窒息了。
唾液吞之不及,在交缠的舌尖中拉成暧昧的银丝。
好疼,像扭了360度。
怀里的詹洋渐渐不再挣扎,身子绵软地得依偎上他。灵巧的舌尖被他追逐得乱了阵脚,气急败坏地在他口腔里乱撞。
原来不止他一人脑子坏掉。
视野里,推开他的谭周游,笑得如她一般讥嘲,他说:“被戏耍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