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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杵在那儿，又着急忙慌地进了家奶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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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来时，手上多了杯奶茶，然后又亲眼看见这杯奶茶到了自己妹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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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嘬了一口，黑色的珍珠卡在吸管内，一颗接着一颗汇入到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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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感应当是极好的，姜眠吸了又吸，嘴巴不停地蠕动，直至杯中见底，才满是可惜地放下，找了处垃圾桶，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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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静静地坐在驾驶位，说不出什么感觉，心口像是爬满了蚂蚁，隔着血肉，止不住得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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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下了车，去了方芸去过的那家奶茶店，点了一杯最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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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做得速度很快，李牧言握着手中的那杯隔着被套的“热水”，撕开习惯上的纸，戳进上面的那一层塑料膜，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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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香，很甜，难怪姜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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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里面什么也没有，杯中的水见底，正好也走到了妹妹之前扔杯子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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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杯子被轻轻一抛，准确无误地被丢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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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影很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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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街的商店几乎是透明的玻璃，上面起了一层雾气，水珠悬挂在玻璃门上，缓慢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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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半点大的芝麻粒，汇聚成了黄豆大小的水珠，骤然滑到底，没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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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开开合合，搅动的咖啡液体，波澜起伏，像是一叶扁舟遇到了巨大的风浪，那滴悬靠在杯口的浪终究是抵挡不住暴风的肆虐，溅出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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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巧，他就是被蒸干的那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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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那张卡，我收到了消费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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