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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像是经历十几年的风霜，寒冷刺骨，夹带风雪挂过姜眠的脸，寒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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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是不行吗？姜眠又陷入了自我封闭的困境，明明人就在眼前，却隔着一层膜，看不透，摸不到，走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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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逐渐喘不上气，姜眠憋得满脸通红，强忍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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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去哄女朋友吧，我自己认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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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鼻尖狠狠耸动，吸了氧，脚机械性地转换方向，朝着地铁站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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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李牧言闻言，即刻转身抬步上了楼梯，皮鞋在空旷的楼梯间哒哒哒的响，两人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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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没走几步，撑着身子歪倒在了灌木丛里，是个拐角，正好遮挡了李牧言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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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促地吸了口气，缓解不适，掏出手机，给s的联系人打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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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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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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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江晟找了她，一开口就提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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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同学，有笔买卖你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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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看着江晟很是奇怪，两人在学校基本上没有交际，他和她能有什么合作，但也不妨碍姜眠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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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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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你哥，我喜欢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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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错愕地看着口出狂言的人，刚送到口中的水全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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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抚在胸前，另一手掌心撑地，猛咳了几声，“你……你可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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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晟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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