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他

认为李牧言又不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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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能谈恋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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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也从未想过哥哥谈恋爱，他那样的人，只有她陪在他身边，姜眠自恋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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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李牧言身边出现以为女性，姜眠像是如临大敌，提防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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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没能逃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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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哭累了，张淼森也没什么话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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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静静地陪在身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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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擦干眼泪，沉默片刻，站了起来，冷静地对着张淼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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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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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淼森很担心姜眠的状态，不哭不闹，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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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道：“眠眠，我们换个人，喜欢你的人多了是了，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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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张淼森的是一句轻飘飘的话，像是随着风消散，只留下了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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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他。”\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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