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补上
得有些不自在，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傻逼行为，热意快速爬上脸，“你，你别哭了，我去给你冲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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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衣服还没放下，冲向柜子，干脆利落地挖了两勺放进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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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了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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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两勺奶粉的是姜眠的，和昨天同样放了半勺的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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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碗放到姜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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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大手小，姜眠差点撒了大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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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心疼地看着洒落在地的几滴，放下准备要喝的碗，从姜眠手里接过，一口一口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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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姜眠心满意足地笑了，吃饱喝足开始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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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要打翻李牧言的那碗，李牧言干脆低头就着碗边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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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口刚下肚，软绵绵的巴掌也落到了李牧言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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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首先闻到的是奶香，其次脸上的触碰让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扇了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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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准备教训一顿，胃里翻天倒海，强撑着吐意，走到门口，呕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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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直冲鼻腔，喉间带着火辣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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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水缸前，舀了一口水，压压嘴里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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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清理得差不多，他跑回去又喝了一口，腥味直冲鼻腔。胃在疯狂翻涌，还没到门口便干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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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口最好吃，就像方芸第一次和颜悦色地将他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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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大脑对持续的特定的气味从敏感变成了钝感，在食物气味的刺激下，李牧言吐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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