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乾在会议室内抱着手踱来踱去,犹豫着要不要争分夺秒联系邢铭。
划开手机,又合上,觉得还是找机会面谈更可靠。
想定了,刚抬脚要走,被骤然闪现在门口的人影扎实吓了一跳。
“阿谕,你...怎么起来了?”
一天之内连着受到两次惊吓,陈乾的心理防线崩溃得很快。
倒不是承受不住,主要是他这么个一板一眼的老实人,实在接不住这些人精反转又反转的善变戏码。
沉谕之不咸不淡应了声,晃了下食指,示意他坐下。
陈乾顺势坐回去,细细打量着气色回春的沉谕之,不敢擅自对他此刻的情绪下定论,小心翼翼开口,“那什么...刚才我们的对话,你都...听到了?”
“嗯,”沉谕之一脸漫不经心,视线在屋内逡巡一番,先扫了眼墙上的绿度母,举起手机拍下几张,随即吩咐陈乾,“把这幅画烧了。”
陈乾哦了声,刚要点头,又惊讶起来,“啊?这副画不是沉小姐画了叁个月的,你不还花了4500万拍下来...现在人虽然走了,你再生气也没必要...”
话没说完,被沉谕之眼神喝止,恰好郁叔端了清淡的餐食上来,向陈乾解释道,“烧了这幅画也是沉小姐临走前嘱咐的。”
而后带了些隐忍的怒意,将餐盘推到沉谕之面前,“先吃点东西再忙...身体都不要了,我看你以后怎么把人追回来...”
沉谕之无奈一笑,“知道了,郁叔,我有分寸。”
他身体可好得很,枪林弹雨里也摔打过,酷暑严寒都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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