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前所未有的,莫名的忧虑。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那位女士也在这里,那个讨厌的,唯一可以动摇她的意志的存在。
“你看到这里有什么可玩的吗?”
“我在这里扮演的是一杯就倒的角色。”
“很快,毕竟我们连住所都没有。”
“我家?”我的主人轻笑一声,抬起手臂,从肩上指了指在她身后半步的我。“我家就剩下杂物间了,就连我现在也不得不和这家伙挤在一间房里。”
他的动作太大了,我的主人的领口被扯开,外套划到了手臂上,里面的衣服的扣子掉了两颗,露出了她锁骨下方那个如同被时光磨损了的铅笔印一般的,灰蒙蒙的契约印记。
我的主人拨开格雷尔先生
啊,愚蠢的格雷尔先生。虽然只能看到我的主人的小半张侧脸,但我还是能想像到她当时眼神的冰冷。如果那把刀还在她的手中的话,此时恐怕已经如同砍进那只鸡的身体一般,嵌入了格雷尔先生的身体。
我很难形容他的这种转变,即使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难以理解具有施虐癖和受虐癖的人的想法,更别说像格雷尔先生这样同时具备这两种特质的存在了。
他们最终还是住在了那位女士的家里,当然,我和我的主人也在。托他们的福,我的主人的一个下午都在帮那位女士打扫房间,而我,则极其尴尬的和他们四位在门口相看两厌地站了好几个小时。
晚宴上果然多出了昨天在矿洞前看到的那些人,而那位女士并没有出席,我的主人故技重施,一副不甚酒力的样子,早早将晚餐送到了那位女士的手中。
我们又遇到了死神们。看来,他们也提前退席了。
但这一次的事情显然与之前的不同,之前的几次事件中,我的主人都是无可争议的旁观者,而这一次,她却是个主动的调查者。既然参与其中,那么不可避免的,我们之间将会产生冲突。
正巧此时,居然有矿工似乎忘了什么东西,正匆匆从小路上爬了上来,我的主人和威廉先生默契地达成了让步的共识,他们搅碎方才那僵化的气氛,迅速躲藏进林间,朝着村庄的方向走去。
那些人真该感谢他们的胆小,当听到脚步声就迅速四处躲藏起来,不然凭我主人的手段,他们或许会得到一个此生都难忘的教训。就如同那个曾在墓地被她打破了脑袋的男人一样,除了一次时长两年的牢狱生活经历,一个永久记录的污点,还有一道从太阳穴划到耳际的狰狞伤疤,一次脑震荡的愉快体验,以及一生都要徘徊在医院男科的耻辱。
那位女士意外的十分镇定,她只是很奇怪为何我们会出现在这里,我的主人熟悉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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