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还有些工作,可能会晚上一两天。等到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如果是要扮演您的伴侣的话,那么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我的主人显然也是才想到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下,随口说道:“首先是敬语都去掉,对那里的任何人都不要使用,至于需要单独呼唤我的话,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啊,是啊。”我的主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再一次讽刺地笑了出来。“多多。”她看向我,“多多是我的小名。”
我的主人的本名是毫无浪漫与柔美可言的,简单直接,干净利落,完全不像个女性的名字。虽然好奇,但我还从未问过缘由,现在似乎是个好机会。
“呵。”我的主人轻笑了一声,眼中的讥嘲更甚,“由来有是有,但不是给我的。不过多多确实是我的名字,至于它的由来嘛……”她站起身来,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多多的多,是多余的多。”
过高的水温掀起的水雾贴在磨砂玻璃滑动门的表面上形成幕布,浴室里强烈的灯光将我的主人的身影投射在其上,她双膝跪地,头颅高昂,双手插进鬓发间,流畅的身体曲线犹如一张弯折的弓。她就保持着这样虔诚的姿势,用平淡的声音,简短地为我讲述了这个故事。
如今,我对于那个给予了她前所未有的狼狈,耻辱与戒备的故乡充满了期待。东西已经全部收拾停当,票也早已备好,明日只要用过早餐,我们便可出发。唯一的不幸是,玛莎小姐似乎不会再回来了,从我的主人最后一次见到她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她不是那样喜欢整日在外游荡的轻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