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李太傅摩挲着玉佩,长叹一声。
“也不知道这玉佩是不是那李善长为了恶心我,刻意留给我的。”
“太傅,此话怎讲?”
秦贺不解地问道。
李太傅苦笑道。
“这玉佩,其实是那花魁之物。当年,李善长为了讨她欢心,可是送了不少珍宝,这玉佩便是其中之一。后来,花魁将此玉佩赠予李善长,以表心意。”
“那为何会在太傅您手中?”
秦贺更加疑惑了。
李太傅叹了口气,说道。
“当年我与李善长不打不相识,后来成了至交好友。一日,我与他把酒言欢,酒过三巡,他便将这玉佩赠予了我,说是留个纪念。”
“纪念?”
秦贺皱起了眉头。
“这玉佩既是花魁的定情信物,他又为何要送给太傅您呢?”
李太傅摇了摇头,说道。
“我当时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他只是笑了笑,说‘睹物思人,不如送与故人’。我当时年少轻狂,也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当他是喝醉了胡言乱语,便收下了玉佩。”
“如今想来,或许他是故意为之吧。”
李太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
或许,他是想用这玉佩来提醒我,我曾经败给了他,败得一塌糊涂。”
秦贺沉默了片刻,说道。
“太傅,或许您想多了。李善长并非心胸狭隘之人,他或许只是单纯地想将玉佩送给您留个纪念而已。”
李太傅摇了摇头,说道。
“贺儿,你不懂。有些事情,过去了便是过去了,可有些事情,却会像一根刺一样,永远扎在你的心里,让你无法释怀。”
他紧紧地握着玉佩,眼神中有怀念,有遗憾,还有不甘。
秦贺心中豁然开朗。
秦贺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太傅,我斗胆推测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首先,李景文极有可能是那位青楼女子的儿子。因为出身的关系,李善长不方便将他带回府中,甚至可能从未公开承认过他。其次,那位青楼女子或许遭遇了意外,例如重病或其他变故。”
李太傅抚着胡须,点头道。
“贺儿,你的推测很有道理。李善长对那女子用情至深,若她真的遭遇不测,他必然会悲痛欲绝。可他为何不将李景文接回府中抚养呢?这其中恐怕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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