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徒儿既然答应了赵姑娘,便不能食言而肥。徒儿此去蜀都,定当小心谨慎,尽力而为。”
李太傅捋了捋胡须,深深地看了秦贺一眼,心中暗道。
这孩子,又在外头惹了什么风流债?
赵姑娘……怕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吧。
罢了罢了,年轻人的事,我也不好多加干预。
只是这蜀中李家,可不是好惹的,贺儿此去,还需多加小心才是。
思及此,李太傅从袖中取出一枚温润的玉佩,递到秦贺手中,说。
“贺儿,此物你且收好。蜀中之行,恐有不测,若真遇上什么棘手之事,可设法将此玉佩交予李家家主,他见了此物,定会助你。”
秦贺接过玉佩,入手生温,触感细腻,雕工精湛,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他不禁有些疑惑,问道。
“恩师,此乃何物?为何李家家主见了它便会相助?”
李太傅笑了笑,并未直接回答,只是说道。
“此乃老夫早年所得之物,你无需多问,只管收好便是。记住,不到万不得已,莫要轻易示人。”
秦贺见恩师不愿多说,也不再多问。
将玉佩仔细收好,拱手道。
“多谢恩师,徒儿定当谨记恩师教诲。”
“恩师,蜀中之事,弟子心中已有了计较,只是此次科考在即,弟子心中尚有疑虑,想请恩师指点一二。”
秦贺恭敬地问道。
李太傅捋着胡须,眼中透着赞赏。
“贺儿但说无妨,老夫定当倾囊相授。”
“恩师,如今文章八股取士,弟子虽熟读经史,却总觉得文章缺乏新意,不知该如何突破?”
秦贺面露难色。
李太傅笑道。
“贺儿,你这话却是错了。八股文虽有定式,却并非一成不变。关键在于如何在有限的框架内,展现出自己的才华和见解。你要记住,文章的灵魂在于‘立意’,立意高远,文章才能脱颖而出。至于技巧,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李太傅顿了顿,又道。
“如今科考,除了文章,策论也尤为重要。策论要切中时弊,言之有物,切忌空谈阔论。你要多关注朝政民生,思考国家大事,才能写出有见地的策论。”
秦贺听得连连点头,心中豁然开朗。
他与李太傅又探讨了一些文章写作的技巧和应试的策略。
李太傅抚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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