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起,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却被你死死压住。
跟穴内同时高/潮的还有你的几把,精/液在晃动中喷射出,淋淋漓漓洒了路不怠满身。
等高/潮过去了,你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厕所清洗,抛下几把还高挺着的,一次都没射过的路不怠在原地。
你笑眯眯过去给他解绑,颇有种自己报复成功的爽感。
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连手都恢复了被捆着的姿态。
你将浴袍上的带子扯下来丢给他,撑着脸坐到一旁,“不想要吗?”
你问他,“为什么要咬?”
你被他这个回答激得耳朵发红,一边在想明天路不怠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么什么反应,一边笑眯眯继续逗他,“那摸给主人看?”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第二天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
动骑上他的几把还玩起了控射
不过,你的尴尬情绪持续到路不怠出现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路不怠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视你,只交代了些必要的收尾工作后,便火急火燎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却不想,路不怠回去休息了片刻后就好似对这件事消化完毕,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
路不怠只当没察觉到你的神色,又拿了几份资料给你看,挨个跟你说明回去的工作。
毕竟,再怎么情绪跌宕,碰上又多又密的工作安排,也会慢慢萎下去。
路不怠抬眼看向你,认真地重申,“我没有喜欢过周容栖。上次喝醉的时候,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件事,但是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说清楚。”
路不怠将皮鞭沿着自己的脖颈绕了一周,在交叉处打了个结。然后将鞭子递给了你,“我想把这条鞭子交给你。意思是,我愿意为了我所做的错事赎罪。顾白行,我愿意当你的狗。被驯化,被鞭笞只需要,你允许我当你的狗。”
我愿意当你的狗,只要你分给我一点点的关注。同情、可怜或者是怜悯。
这条疯狗亲自给自己戴上了狗绳,并将绳子交由自己选定的管控人。
也许是你骨子里的圣母病同情心,就算一次两次栽过坑,就算被算计被欺瞒,当他们伸出伤横累累遍体鳞伤的手时,你还是会选择握住。
脚踩到实地时才发现鞭子居然还被你捏在手里,而另一头也还绑在路不怠的脖子上。
路不怠抬手将鞭子取了下来,绑成一团放进了你的手心里。
你张嘴想骂他,就又被他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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