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绑,颇有种自己报复成功的爽感。
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连手都恢复了被捆着的姿态。
你将浴袍上的带子扯下来丢给他,撑着脸坐到一旁,“不想要吗?”
你问他,“为什么要咬?”
你被他这个回答激得耳朵发红,一边在想明天路不怠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么什么反应,一边笑眯眯继续逗他,“那摸给主人看?”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第二天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
你想死。
因为路不怠比你还尴尬。
你原以为,这一遭事后,短时间内路不怠都不会再跟你提起情情爱爱的事了。
这下又换成你尴尬了。
你在他声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慢慢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时,路不怠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皮鞭,摩挲着它的把手,“小的时候做错事时,我母亲就会用这个抽我,很痛,但是不会留痕迹。”
他低低俯下/身,又抬起头看你,手颤抖着,将鞭子递到了你的手边,“我愿意当你的狗。”
什么都好,我不要跟你毫无关系,我不要跟你分道扬镳。
你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接过了鞭子。
你捏着那根鞭子,恍恍惚惚下了飞机。
你被惊得后背都出了些冷汗,好在扫视一周才发现机场并没有什么人。
“是通道,我事先说明过了,现在不会有人的。”路不怠解释道。
恼了又恼,还是道,“我不需要什么狗,你正常点。”
说着,他还低低“汪”了一声。
只是,在你离开时路不怠问你,“我现在可以追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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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栖等人好似也发现了路不怠的加入,但因为心中有愧或是其他什么,他们并没有在你面前闹。
老婆跟夏归齐经常会因为争在你这里的留宿机会而大打出手,后来又莫名达成了一致,一人霸占你一晚,剩下那个人去客房睡。
你就打趣他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说这话时语气哀怨。
你觉得路不怠也有些大病,找机会把他一起打包进医院就医,从此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吃药大队。
他回来那一天,反应最大的反而是沈渡。沈骄还没跟你说上几句话就被沈渡派去管理公司了,直直在公司呆了三天三夜才回来。
你无奈地帮他揉太阳穴,试图让他舒服些。
你就笑着听他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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