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隔音都很差,只恨不得在做/爱时让所有人都能听见老婆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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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进门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贴在了身上。这两个小时,他要么在水里泡发,要么要么将湿衣板再穿回去,要么就只能在房间里打光条。
然而,你怎么也想不到,推开门时,自己会看到这幅景象。
你的眼皮猛地一跳,下意识往衣柜看,挂在那儿的内裤已然不见踪影,只剩下了个孤零零的衣架。
当然,在你耳里,这声问好跟艹了你祖宗十八代没什么区别。
你大概是被他这出气懵了,想骂的地方太多,又不知从那句开始,最后反而是不阴不阳憋出一句,“挺享受啊。”
你条件反射往他那处看了眼,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骄在说什么,脸色当即冷了下来“脱了滚出去。”
你脑袋一热,猛地摁住了内裤边,碰了满手的鲜活肉/体才反应过来,又堪比见鬼地弹了回去。
沈骄顺从如流地下了床,却没有从房内出去,而是从衣柜里取出闲置的被子铺在了地上
男人将衣服扯下,大喇喇躺在地上,将形状优美的肌肉线条展示在你眼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周周喜欢。”
好在沈骄说完那句仿若炫耀的话后,便将衣服套上了。
你这会儿已经将“情敌”这个身份刻在了沈骄头上,完全没有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向你臀/部时,眼里凶狠的光。
你脸色又是一黑,刚想毫不留情把外套收走就见到一团猫窝在那上面睡觉。
白菜听到自己名字时尾巴自觉拍了拍,整只猫还是睡死了般一动不动。
你不敢再叫它,生怕猫没叫醒,反倒把人吵醒了,便只好蹑手蹑脚过去,踩在男人身侧,俯身将白菜抱起来。
你一向不太沉溺于情/欲,连跟老婆做时,更多的都是老婆主动。
你语气略冷地小声评价,“下流龌龊。”
今晚对夏归齐来说应该会是个失眠夜,对路不怠和老婆是不眠夜。
毕竟,今晚不早些睡,等明日酸意涌上心头了,就不一定能睡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