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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谢灵坦然地与她对视，“就是不想让你有误会的可能, 想主动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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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躲着她？”纪雪表面上波澜不惊，心口却早已变得像个汩汩冒着泉水的温泉，温暖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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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纠正道：“不是躲, 是避，我不想和她客套什么, 家风是这样的，不能和除了爱人之外的Omega有引人怀疑的……交流和碰面, 我是个听话的孩子，也是恪守A德的alpha。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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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雪噗嗤一声笑了，她很喜欢谢灵这样认真的表态，就像是在告白，但她从刚才开始，想的就已经不是那个水蜜桃Omeg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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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想，为什么当初谢灵会那样暧昧不清地和自己说话，却在回到包间的瞬间又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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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谢灵相处这么久，纪雪也知道坦诚是她们之间达成有效沟通的必要条件，所以她也没有多绕弯子：“我知道的，我也没有在纠结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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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在想……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你明明在厕所里还和我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回去以后就又做出一副和我不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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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瞬间就忆起了自己在包间门打开时状态的改变，当时她还故意挤开了纪雪，走到了她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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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段让人羞臊的过去，谢灵尴尬地用拳头抵在嘴边，做作地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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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雪看着她的样子，更加穷追不舍：“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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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作死吧，当时我太想引起你的注意了，也想气一气你，让你不爽、能对我有点除了冷漠以外的情绪……”谢灵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末了干脆自问自答，“应该是因为这个吧？……太久了，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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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雪：“……”好吧，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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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谢灵的态度表现得有些消极，但这并不影响纪雪从中感受并收集着她流露出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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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宴会厅，主持婚礼的司仪正在为新人宣誓誓词，钱露像是激动得哭了，正在颤着声说愿意，灯光下眼角闪闪发亮，应该是泪吧，但她脸上的笑意不减，想来应该是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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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雪被氛围感染，也跟着按了一下眼角，脑袋歪靠在谢灵肩头：“等到那天，你也会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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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吧。”谢灵看着泪眼汪汪却只顾得上给汤文文擦眼泪的钱露，笑着补了一句，“能娶到你，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幸福得想要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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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雪知道那是谢灵在故意逗她脸红，但还是控制不住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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