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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是，还是有很多人觉得搞艺术的人很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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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也笑了：“我觉得，你还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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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雪认真道：“我不是搞艺术的，我利益心很重，给的钱少我也不画，珊姐今天说一单给我提到两千，我觉得她很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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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拍拍纪雪的肩膀，温柔地看着她：“先说好，我只是听到了这个事情，我不能保证她真的会是你的母亲，所以你得坐好两手准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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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是不想瞒着我，所以才跟我说的。”纪雪表现出了满分式的善解人意，“你放心，我会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的，不管是不是，我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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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摸摸她的头，把她朝着自己又按了按：“我已经派人去找她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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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纪雪枕着谢灵的胳膊，面朝着她的锁骨，调皮地伸了一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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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浑身一麻，反应过来纪雪做了什么之后，坏笑道：“不要跟我客气，因为，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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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你原则，来吧。”纪雪往后一躺，指了指自己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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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看着纪雪无所畏惧的样子笑了，她抵着枕头往下缩了缩，闷声道：“我还要讨利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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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爱吃的还是小巧的粉葡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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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白的落地灯照着床上鼓起的被子，一照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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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谢灵打着哈欠从床上起身，一边眯着眼睛去刷牙一边查看小付发来的邮件，想了想删掉原本的回复内容，重新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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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机会，避开那个男人，单独和女人见一面，把纪雪的照片拿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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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付找的那个人真的就是贺女士说的纪向蓝的话，谢灵有理由怀疑当年的绑架案幕后黑手会是她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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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除了纪向蓝之外，她身边每一个跟了她二十年的人都得提防，而最该防的就是她身旁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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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件回复成功，谢灵举着新换过牙刷头的电动牙刷退回床前，看了眼还没睡醒的纪雪，心中无比庆幸，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坚强，同时又无比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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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一切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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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谢灵蹲在床前亲了亲纪雪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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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下，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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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下，谢灵又想使坏了，她试图撬动那不愿睁眼的人儿的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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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下，她满是薄荷味的舌头已经跃跃欲试，准备一探究竟了，然而不等她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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