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能够精准无误地刺激到血块,每治疗一次就会看到一次的效果。,就是行针的过程可能有点痛苦。以前我有个病人,挨不住行针的痛苦晕过去好几次,最后还是他家里人把他绑在床上才继续接受治疗的。”
说着话,苏云已经挪到床边坐定,纤细的手指隔空在季慕礼的脑袋上寻找位置:“你放心,我会轻一点,尽量不让你觉得疼。”
她边说边观察季慕礼的表情。
如果他真是装的,听到她形容的这么严重,该慌得不行,至少会找个理由拒绝她行针。
可季慕礼却神色淡然,薄唇抿成一条线,望着苏云,郑重其事道:“那就有劳苏医生了。”
说罢,他略微挪了挪身子,手指勾住顾惜的衣角,像个孩子似地往她身后躲,满眼真诚地望着她,严肃地说:“一会我要是疼得厉害,你也帮我绑在床上。”
这话从苏云嘴里说出来很正常,可是从季慕礼嘴里出来,听上去总是怪怪的,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颜色感。
顾惜被他盯得浑身不适,嘴角微抽几下,单手撑着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嗯……好。”
她侧过头,求救地望向苏云:“是不是真的很疼?”
苏云挪回视线,见顾惜看她看得真诚,也没法子示意她自己是在试探季慕礼,只能煞有介事地点头:“当然。”
顾惜眉心紧锁,手指紧了紧:“没有其他法子吗?”
“额……”这次轮到苏云沉默了。
“其他法子没这个办法有效。”旁边的贺长柏立即凑上前,“季总要想恢复记忆,这法子最快也最好。”
季慕礼狠狠点头:“阿惜,没事的。不就是疼吗?我可以忍。”
说罢,他一倒身躺在病床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看向苏云:“扎吧。”
他倒是轻松,可顾惜却紧张得要死,眼睁睁看着苏云将手指粗细的针慢慢送进他的天灵盖,她后背微僵,忍不住冒了一身的冷汗。
再看季慕礼,他闭着眼,神色淡然,唯有额头冒出的冷汗证明他的确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一根针下去,苏云就不敢再下第二根了。
这法子本就是她编出来吓唬季慕礼的。
扎一针倒是没什么事,可要是再下针会泄人元气,若是把握不好的话,指不定会有性命之忧。
苏云迅速拔出针:“季总觉得怎么样?”
季慕礼脸色发白,缓缓睁开眼,抿着唇摇摇头:“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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