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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周氏,这座庄子虽说在郊区,可也属于京城范围,且不说庄子大小,就这个优越位置都足万金了。
没想到她这位常年未与娘家往来的大姑子竟然这么富有。
周氏眸子闪过一丝贪婪,现今大姑子和离归家,膝下又无子嗣,以后肯定要靠她家哥儿养老送终,她的嫁妆迟早也会是她的。
看到庄子那刻江母目露诧异,随后心口发酸发胀,升起一股浓郁的愧疚。
母亲她定是责怪自己心狠,舍下自己怀胎十月的骨肉,不然岂会防着她?
分明给阿月留下丰厚的嫁妆,却骗她只是小小的庄子。
江父心中火气升起,怒骂道:“哼,怪不得她舍不得回去,原来躲在这里独自享乐,果然是个没良心的逆女。”
那逆女从小就克他,心思也重得很。
忠伯听到怒骂声有些恼怒,尽管不知外面这几人是谁,但话都是朝着他们院子骂的。
他打开门警告道:“闲杂人等快速离开,不走我就报官了!”
“放肆!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官乃是前典仪,那逆女呢?赶紧叫她滚出来!”
突然被下人慢待,江父怒不可遏,果真是那逆女养的好奴役,狗随主人一样令人生厌。
忠伯白眼一翻,挥动手里扫帚:“切,管你是前典仪还是后典仪,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再不滚便叫兵马司的人抓你们蹲大牢!”
自家小姐可是在圣上面前露过脸的,就连太医院院首都对小姐礼遇有加。
眼前这刻薄的老头凭什么嚣张?
“你!你这个狗奴才!你可知我是谁?”
江父气得双手发抖,果然只要与这个逆女有关的人和事永远都在克他。
当初扔掉她是对的!
这一场闹剧让江家其余人纷纷皱起眉头,严格而言父亲是这座庄子的主家,这奴仆这般羞辱主子,是为欺主!
江蕴逸已经无法坐视不理,他挺直腰板站在两人中间,严肃着脸面向忠伯警告道。
“这座庄子的主人是我阿姐,方才你驱赶之人是阿姐的父亲,你若再继续无礼,我可告你欺主的罪名,到时兵马司要抓的人便是你!”
忠伯闻言很是震惊,眸子在江家人身上打转,他自从来到庄子上从未见过江家其余人。
再细看发现江蕴逸确实与他家小姐颇有两分相似。
当下忠伯有些举棋不定,小姐的身世他隐约听过几句,似乎与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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