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泸州瘟疫的事,他已经令人压下,以免乱了百姓的心。
只暗中令人将身体有恙的人单独隔离,并叫太医前往医治。
即便是宗室那群人他都不曾透露半分。
她从未出过远门,也无权势,是怎么知道的?
沉默半响,君尧开始心不在焉,江揽月除了从魏迟那儿得知的消息,他再想不到其他。
两人都闹成这样了,还能互通书信不成?
还是魏迟单方面纠缠?
每一个念头都在烦扰君尧的心绪,令他患得患失,仔细想来已有一段时间未见她。
君尧想偷偷出宫去见,转念一想人家每日过得充实,怕是记不起他这个人,纠结片刻君尧开始拧巴起来。
另一边江揽月刚用过晚膳,钱掌柜便火急火燎地跑来。
如意见状立即起身搀扶,满头问号:“爹,你被狗撵了?也不怕摔着自己。”
挺着大肚子的钱掌柜水还未喝一口,就被自家闺女咒了句。
他看也不看自家闺女,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道:“小…小姐,城内…城内发生大事了!”
当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如意急的帮助自家老爹顺气。
“爹,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珊瑚惨白着脸,忐忑问道:“莫不是难民又和官兵起争执了吧?”
她不由想起今早闹事的难民,额头冷汗直冒,急得四处乱转。
“这可咋办?咱们离京城可不远,若是难民寻过来,咱们能顶得住吗?”
江揽月稳住心态,柔声安抚道:“事情或许没我们想的糟糕,还是认真听钱叔说完再言其他。”
彼时钱掌柜已经顺过气,一脸后怕道:“在晚间圣上下令处死早上闹事的难民。”
闻言珊瑚提起的心瞬间放下,道:“杀人偿命,这不是好事吗?”
钱掌柜擦了擦汗水,摇头苦笑:“姑娘不知,圣上处死难民的手段有些…有些过于狠戾。”
想到自己亲睹的行刑场面就头皮发麻。
“圣上下旨将闹事的难民当街扒皮抽筋,并将其尸首挂在城门前,要难民日夜看着,以此为鉴。”
话音刚落,所有人下意识地吸了口气,身心犹如被灌了冷水。
江揽月睫毛微颤,手心冒出冷汗,许是君尧以颜公子的身份与她相处过于温和,叫自己差点忘了他暴君的恶名。
可不知为何她总有种错觉,君尧他并非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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