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世子前往寒山寺游玩?”
魏迟心里咯噔一声,现在暴君依旧稳坐帝位,距离世子登基尚有五年。
梁国公府如今可是坚定的保皇党,若知晓他的打算,定会加以阻拦,魏迟寻了个理由掩饰。
“是,前些日子参加宴会认识的世子,世子觉得与晚辈投机,我们便时常约着游玩。”
梁国公蹙眉,他已有察觉圣上与宗室的矛盾渐深,宗室子弟不满圣上特立独行,有意无意削弱宗室特权。
以圣上随性的脾气,将来少不了一番折腾,宗室保不准会联合起来对付圣上。
他不愿卷入其中漩涡,忍不住提点魏迟。
“你初入朝堂不懂各方势力利益关系,以后便减少与恪亲王世子的往来吧。”
“待过些日子圣上忘了你家中丑闻,本官再为你筹谋到礼部清史司。”
大燕国兵强马壮,周围小国都被打怕了,每年都会来朝进贡以示臣服,其中的油水懂的都懂。
魏迟也未拒绝,如今翰林院回不去,进入礼部掌握财权也不错。
“多谢国公,天色已晚,国公早点休息,晚辈便先回去了,待明日再来陪佳雪。”
目送魏迟离开,梁国公意味深长地叹口气,佝偻着身子去映雪阁。
待彻底消失在梁国公府视线,魏迟面目严峻,似乎有什么事情脱离他的掌控范围。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魏迟蓦然停下脚步,眼前浮现江揽月种种反常的举动。
是了,自他高中探花,回来找揽月和离,她只是微略悲伤便不做纠缠的签下和离书,又干净利落的搬离魏府。
面对他时多是冷脸,他以为是自己凉了她的心,可前世的她对自己感情甚笃,他们纠缠了半月才得以和离。
有个大胆的想法,藏在魏迟心口,莫非…揽月她也回来了?
魏迟脸色大变,思绪混乱不堪,看来是时候找江揽月试探一番。
……
庄子上。
江揽月任劳任怨地给某人处理伤口,丝毫不知自己已暴露马甲。
君尧环顾四周,简陋的房舍,掉漆的过时家具,狭窄的空间,连他的净房都不如。
“夫人的日子一直都过得这般清苦吗?”
话里的嫌弃溢于言表,江揽月不经意扫过他腰间龙形玉佩,适时露出难堪的表情。
“让颜公子见笑了,我生于乡野之地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对于我们庶民而言,能有个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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