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魏迟愣了一下,随即不卑不亢上前跪下。
他任首辅多年,大场面见多了,丝毫不畏惧君尧的打量。
“臣魏迟见过圣上!”
“魏迟?朕记得你,你策论写的不错。”君尧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胆子不小的新科探花。
魏迟从容不迫跪谢:“全蒙圣上恩典,臣才有今日。”
两人不咸不淡地聊了两句,魏迟不忘今日的目的,壮着胆子请求道:“圣上,臣能站在这里,全倚仗年迈母亲的扶持,臣想以探花之名为母亲请封诰命。”
原本喧闹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群臣震惊于魏迟的胆大。
谁不知道这位主喜怒无常,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稍有不慎便会抄家灭族。
前世魏迟因为愧疚江揽月,并未在君尧在任期间,为其母请封诰命。
那时他不过小小探花,根本触碰不到权利中心位置,直到新帝继位才显现人前。
他根本不知君尧的真实性情,只偶尔听人说他残暴。
如今他重生归来,自持通晓未来变数,对这位即将掉下皇位的皇帝,并无旁人那般忌惮。
君尧素来位居高位,鲜少碰到逆他心意之人,今日碰到略感新奇。
“本朝得封诰命之人,皆是对国有重大贡献,你母亲可配?”
此言一出,便是迟钝如魏迟,亦察觉君尧的不悦。
他犹豫要不要告罪,孟御史昂首挺胸地站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魏迟骂。
“魏探花薄情寡义,他母亲更是无德,怎配圣上封诰命?”
众人哗然,纷纷看向出来的是谁,见是头铁的孟御史顿时没了兴致。
这朝中官员几乎都与孟御史结仇,偏圣上素来喜爱他。
君尧见孟御史出现,嘴角含笑,又有乐子看了。
“孟爱卿此话怎讲?”
当看到孟御史那一刻,魏迟额头一痛,表情无奈。
他到底哪里惹到这头倔驴了?
孟御史犹如打不死的小强,前世谁碰上他,都会惹一身骚。
偏新帝甚是喜欢他……
面对众人看热闹的目光,孟御史一板一眼地将魏迟高中当日抛弃糠糟妻,其母欲夺和离前儿媳嫁妆之事和盘托出。
甚至绘声绘色描绘魏母搓磨儿媳妇的事。
群臣吃了一口大瓜,看向魏迟的目光都变了。
他们也曾落魄过,发达后也不敢轻怠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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