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诉着,一双杏目愤愤瞪向嚣张跋扈的王婆子。
眼底的火气只差没将人点燃。
忠伯夫妻早已经拿扫把等着,若不是为了夫人的计划,他们早动手赶人。
江揽月肩膀湿了一片,都是珊瑚的泪珠子,她心里无奈又感动。
这丫头明知她在做戏,却依旧为她委屈的不行。
这份真心她默默记在心里。
孟夫人已离开,江揽月没了做戏的必要,暗示忠伯将王婆子拖进院里。
王婆子吓得腿直哆嗦:“你!你们想干嘛?我可是老夫人的人!”
李婶子朝王婆子脸上吐了口唾沫,趁她尚未反应,两口气立即将人拿下。
“杀人了!救命啊!”王婆子尖叫声起,珊瑚随手拿过脏帕子塞进婆子嘴里。
王婆子惊恐的摇头看向江揽月,身子瑟瑟发抖,她从怯弱的夫人身上看到阎王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尿骚味,珊瑚嫌弃地瞥了眼王婆子。
“夫人,这狗奴才胆大欺主,不如打一顿再将她送官吧!”
忠伯夫妻两人也期待看她,江揽月嘴角微弯,似笑非笑道:“不着急,这婆子嘴臭得很,忠伯去舀一勺牛马后溲喂给她。”
闻言忠伯立即去办,王婆子奋力挣扎,怎奈根本不是李婶子的对手。
珊瑚依旧不解气,上前哐哐两巴掌,扇得王婆子眼冒金星。
京城孟家府邸。
酉时左右,孟御史准时到家。
孟夫人等待已久,立即派人去请,三言两语间将魏迟从头到脚骂个遍。
说到激动处,眼泪哗啦落下,仿佛自己便是被抛弃的江揽月。
孟御史怒不可遏,拍桌而起,素日只会劝夫君息怒的孟夫人,此时火上浇油道。
“今日我回来后特意向魏府邻居打听,得知那魏老夫人很是跋扈,拿着儿媳妇的银钱给自己添首饰,私下里没少搓磨儿媳妇。”
“不仅如此,我在庄子上,听到那婆子竟还厚着脸皮打上门去,向已和离的前儿媳拿嫁妆……”
当下孟御史气得去了书房,愤愤地写了一叠厚厚的弹劾奏章。
魏府内,慈院里。
王婆子撑着肚子回到魏府,马不停蹄的向魏母告状。
岂料一张嘴便是恶臭味,魏母险些被臭晕,责令王婆子漱洗上十遍才让她近前。
骤然被人无人权般虐待,王婆子委屈又受伤,对江揽月敢怒不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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