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总将郭腾内息唤起,渐渐睁开眼睛。
喃喃道:“郭门长有莲花内力之修为护体,无大碍的。”
那如虹童子气呼呼道:“我说昨晚怎地好心劝我和若水二人饮酒御寒,为的便是将我俩灌醉。原来是为了好下手!定是那少......”眼看便要说出那人名字,郭腾却沉吟一声:“住口!门派不幸,家门也太不幸!如虹,切......切勿多言!”
如虹童子不敢再多说,只赶快去端些温水来服侍郭腾饮下。
众人不知如虹说的是谁,唯有徐良在侧静静瞧着,不敢发声,心中却忖道:“先前郭腾的侄子郭长达独自一人,背着包袱出侧门而出,不知去向。如虹童子说的莫非是他们少门长郭长达么?”但徐良心知事关别人家的荣辱,却也不敢妄自猜测并下了定论。
此时郭腾自己盘坐起来,将内息略微调稳,却觉经脉受阻,心知方才差一点便要内息四散,经脉爆裂而亡,总算过了此劫。
郭腾缓缓道:“此番先谢过诸位前辈,哎!此事从何说起呢!总是家丑!待我说完,还有事请诸位掌门教主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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