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是她于我有恩,我自然要报答便是!此事不可调笑!”言语之中,倒也有些凛然的威严。
众人谈笑间,已然拾阶而上。孔道长打断平儿等人话头儿,嘱咐道:“脚下台阶,极多黄泥。两侧墙壁之上,也是黄泥苔藓。此地极是湿滑,切切小心。”孰料刚一说完,赵宗实便滑倒了,哎呦一声,倒身俯地,向下滑去。此刻他却仍不松开邬巧姑的手,连带着邬巧姑也跌倒。
走在赵宗实前面的李和,正在思索赵宗实的话语,心道:“这赵姓男童,俨然一派大家派头儿。小小年纪,被囚被打之际仍是不屈。只是他与婚娶之事,果断分明,直言便是要娶,也不是正妻。此番绝不拖泥带水的做法,便在我之上。”此刻他见赵宗实滑倒,回手一把扯住他后领,随手便将其扯起。待赵宗实站定,李和才想松手,觉手中有物,遂又抓紧,缓缓提出,却是方才一抓之下,不慎扯断了赵宗实脖颈间戴着的璜佩。
李和瞧着手中这个金丝线穿起的玉璜,李和见多识广,已瞧出其为和田白玉琢磨而成。只见这玉璜,双面镂雕,打磨得圆润自如,宛如天成。这玉璜轮廓为祥云,却镂出两条相缠的螭龙尾,而依龙身走势,镂空之处恰如文字。李和辨别之际,往玉璜阳处去看,乃是缠尾拱首的玉龙;往玉璜阴处瞧出,乃是镂成的四个字,依稀便是“地久天长”四字。
不论是玉料,还是雕工,果真皆是一块绝世的好玉。
李和心中大奇:“此等玉璜,便是大族世家,恐也少见。这孩童姓赵,莫非他乃是宋廷皇家子嗣?”但此刻之李和,已断了雄霸之心,也不再多想,便将玉璜还给了赵宗实。
赵宗实心中倒未转这么多心思,而是接过来玉璜,拿住金丝线的两端,随手将玉璜系在邬巧姑脖颈上,还示意她将玉璜放入怀中。
邬巧姑急的乱挥手,口中言道:“我一个农家孤女,如何能带这样式儿的好东西?我曾听人说,身贱而着贵,必遭祸殃......”
赵宗实却不以为然道:“我说你戴得,定是戴得!”
台阶走完之时,孔道长目前便是平地,此刻他突然止住脚步,奋力一只手板住最后一层台阶前的一块石板,然后从腰带中抽出一条钢丝,将钢丝塞入石板之下,掏摸许久。
众人只听四周“嘎吱吱”作响,孔道长松手之后,最后一层台阶前面平地上,方才瞧着还是浑然一体的土石,此刻却崩裂成数块。紧接着,那崩裂的数大块土石,竟翻转起来,从地下射出许多梅花针、梭镖等物件儿。那些大土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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