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海县,眠牛山,中元节。
“还得是晴儿,这话说的…妙不可言啊!”杨华明仔细砸吧了一番杨若晴的话,抚着下巴上,他新近蓄的胡须好一番感慨。
其他人也都纷纷露出赞同之色,更有人在微微怔愣了几秒后,脑子里转过弯来,有种被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感觉。
杨华洲对此深有同感,道:“我也认可这话,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是想要跟人比,永远没个尽头的。”
“哪怕是皇帝,都有皇帝的不如意,所以做人最要紧的是知足常乐。”
“即使身无分文,你去看看天桥底下残疾当然人,眼瞎了腿瘸了,浑身长满了脓疮奄奄一息了…才会发现,只要有副健全的身体骨,能跑能走,就是一种福气!”
老杨头在大家伙儿发表感悟的时候,目光挨着顺儿的扫过说话的人。
最后,他的目光落回到杨若晴的身上,眼神里都是欣慰。
“晴儿年纪轻轻,却能有这样的感悟,确实不简单。”
“爷过奖了,您老能提出这个问题,并且您老已经掌握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见您老更不简单。”
老杨头摆摆手,道:“不不不,我不如你,你才多发点儿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我活到这把年纪,才渐渐生出这种感悟,说到底你比我强。”
老汉的目光又扫过在场的其他人:“你们都比我强!”
对于老杨头的这份夸赞,大家伙儿有的乐呵呵的坦然受之,有的则谦虚的摆摆手。
总而言之,花花轿子人抬人,这一场沿途的辩论,众人的情绪价值都已拉满!
即使是秋老虎盛行的季节,大家伙儿走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也都浑不在意。
当他们来到祖坟地附近,大家终于可以停歇一下。
“你们看,那边有条小溪,还有水!”杨永青一眼看到有一条小溪蜿蜒着从附近经过,大家伙儿除了老杨头和杨华忠骆铁匠几个正在那里兢兢业业,满心虔诚的摆放供品外,其他人,都结伴去了小溪那里。
杨若晴也来了,双手掬一捧溪水,哇,这溪水是从地底下出来的,好清凉啊!
把水拍到脸上,每一个被汗水和油脂堵住的毛孔都瞬间张开,贪婪的呼吸着这份来自地下的寒凉。
“太舒服了,我简直是活过来了!”有人在那发出舒服的感叹。
杨若晴也感觉自己像是从热浪中,一下子就扎进了空调房,这种舒服的滋味,简直是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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