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言只觉头大,一时间这烂摊子陷入了死局……
与此同时,韦擎正提着个食盒从京都的刑部大牢里走了出来。
他弄不明白,南方绣衣镇抚使谋逆一事按理说,罪魁祸首已经被齐大人亲自手刃了,为何陛下还要将齐大人下狱?
难不成真想杀了齐大人?
不能够吧!
怎么着自己等人也是尽心尽力为女帝办事多年,虽说伴君如伴虎,但依照女帝的性子不该是那等过河拆桥,飞鸟尽良弓藏之人才对啊!
莫非是因为司隶卫?
想要将自己等人取而代之?
想了半天韦擎都没想出个结果,只得日日来刑部大牢替齐江送吃食。
好在刑部的人尚还忌惮绣衣卫几分,没人敢给齐江上刑,只是就这么关着。
毕竟女帝一日不下令斩首,保不齐他齐江总会有翻身的一天。
倘若这个时候给他穿小鞋,怕是等他官复原职的那日,这群丧门星就得找上门来了!
想着想着,韦擎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官街附近。
这里住的是整个京都的达官显贵,官职最低者也是兵部侍郎一流!
而恰在此时,一道黑影正踏着屋檐欲要翻墙而入。
“什么人,跟本官滚下来!”
话音未落,韦擎的拳风已奔至青凤的面门。
后者见状,当即沉腰,足尖轻点韦擎手腕,卸开拳风的同时,顺势也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屋檐上两道人影就这么静静地在月色下伫立。
随着月华洒下,望着那日日出现在自己睡梦中,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容,韦擎双眸瞬间腥红一片,咬牙切齿道:“总算是老天爷开眼,遂了本官的心愿,不枉我日夜念叨!”
青凤美眸阴沉,语气极为厌恶道:“不愧是女帝的鹰犬,真跟一条赖皮狗似的死咬着本姑娘不放!莫非还想着为你麾下的总旗一家报仇呢!”
韦擎没有理会她的讥讽,抛下手中的食盒,身子猛然绷直,双臂青筋暴起,摆开拳式,寒声道:“贱人,本官今日就要拿你的人头去吊唁廉总旗!”
说罢,脚下瓦片寸寸碎裂,身形犹如一头猛虎向着青凤飞扑而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今日必有一人身死方能恩怨尽消。
青凤不敢怠慢,当年她之所以会受伤被安泽信偶然救下,正是被眼前的韦擎所击伤。
左手抵住轰向胸口处拳头的同时,右手却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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