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她。
然后。
俯身吻上。
白胭陡然瞪大双眼。
她虽是新时代的女性,可以接受婚前的某些行为,可以认为男女之间平等自由恋爱。
但她骨子里是个母胎SOLO。
所接触的一切新鲜事宜都是与眼前的男人。
换句话说,白胭的经验几乎为零。
何况如今偃旗息鼓了数月。
尽管她在二十一世纪接受了无数新潮的思想,但没有参与过的,对她来说都是冲击。
尤其是当下。
白胭几乎是下意识夹紧手臂,呜咽的想要抬起他的头。
可她又怎敌孟鹤川的力气?
百般震惊与难耐冲击着她,白胭气喘吁吁。
她的掌心被孟鹤川十指交扣握着,掌心偏右,有一个凸起的小疤。
孟鹤川用力的时候,小疤触感更加明显。
那是白胭为了救他,留下的。
眼前的人已从女孩变成了女人,身材也从削瘦变成了丰满。
但唯一不变的是,那是他的阿胭。
白胭的双腿被推起,脚趾微蜷,第一次真真切切被人‘服侍’。
心尖像是有蝴蝶翅轻颤,他用唇送她至巅峰。
最终大汗淋淋。
带着海盐味道的唇贴上白胭的时候,她抬脚踢他,却被孟鹤川一把抓住,“喜欢吗?宝贝?”
海市到底新潮,去了一年多,孟长老都学会喊BABY了。
白胭踢得更用力,硬邦邦的回他,“不喜欢,扎人!”
“我下火车前剃过一次,”他摸着自己的胡茬,“车上不好剃,下次我注意。”
白胭索性不理他。
男人颇有耐心,笑的贴上她还在微微抽动的小腹,“阿胭,我还要。”
白胭本就不必孟鹤川赶了一夜火车,度过贤者时间,也想扳回一局。
她翻身压着他的肩,在孟鹤川略略吃惊的眼神中坐稳,“孟鹤川,现在是攻守交换时间,你能不能给,我说了算。”
浴室低声吟哦,这一场战争终究以两人力竭告终。
休整清楚后,孟鹤川将白胭抱回了卧室。
小玫瑰是懂事的女儿,掐着在这个点儿上转醒找妈妈。
白胭骂她可真是个小白眼狼,但还是温柔地搂过女儿安抚她。
这一年,白胭二十二岁,孟鹤川二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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