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了得,擅用诡计,你与他相谈,千万小心。”
谭贺桉笑着看他,迟迟未有出声。
司机也不敢私下开车,只等老板的命令
“小周,”他终于开口,“你是跟在孟鹤川身边最久最成功的一个,你觉得他和我斗,谁会赢?”
“您会赢。”
“那么肯定?”
小周这会倒是迟疑了一瞬,“孟总工重情,我们手上有白老师,他不敢不听您的话。”
谭贺桉的表情有些难辨阴晴,“孟鹤川重情,容易输;我无义,所以会赢,是吗?”
小周不敢诚实回答,但也不敢否认,站在车下,进退两难。
“抬手。”
小周照做,还燃着火星的烟蒂在他掌心被捻灭,小周咬牙不敢出声,忍着灼烧的剧痛,恭恭敬敬地托着烟蒂。
谭贺桉微眯了眼,看向小周,"你要记住,叛徒在哪里都不会再被接纳,你如今能做的,只是我谭贺桉的狗。"
小周点头应是。
……
车子再启动,又开了二十多分钟,城市道路显现。
首航公司的总部设在西长街一处刚盖好的国贸大楼里,桑塔纳驶入门口的时候,一身黑衣的孟鹤川已经立在风口。
司机替谭贺桉开了车门,他像是平常一般没有两样,看着孟鹤川伸出手,“孟总工,有急事找我?”
他又伸手请,“要不去我的办公室聊?”
孟鹤川忍住挥拳的冲动,更不会同他握手,冷风将他略微长长的头发吹乱,遮盖住了眼底的怒火。
“她人呢?”
他进一步,气势骇人,直逼主题,“你想要的是我死,抓她做什么?”
谭贺桉阻止了司机的上前,他伸手入兜的时候,孟鹤川浑身紧绷。
“哈哈哈,孟总工,我还当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怕,只身来找我。”谭贺桉将烟盒与打火机从口袋里掏出,精致的烟盒与平日里陆寄礼他们抽的中华不同,精致特别。
谭贺桉脱下手套掀开,模样优雅地抽出香烟,含进嘴里点燃,“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地盘,孟总工,这是谈条件的态度吗?”
寒风猎猎地吹,但两个男人似乎都感觉不到冷。
金属的打火机被路灯照亮,反射在孟鹤川的衣服上,寒冰一般的凛冽,瘆人。
“你费尽心思留下那么多证据,不就是希望我来找你?谭贺桉,你到底是谁?”
谭贺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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