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乡亲们看见他都绕道走,把他派到猪圈那边清扫,整天游手好闲也不做正事。”
说起这些,马红山脑袋都大了。
要是被他再逮着陈宗祖,非得狠狠给他几棍子!
居然不服从大队命令。
但现在也顾不上他了,张晚虞虽然是下放来的资本家,但现在政策十分宽容。
这是知识分子与农民的光荣劳动结合,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听他这么说,陈方眸色更沉。
沉冷如水的脸上,下颌线紧绷。
再听到陈宗祖名字,却是有些恍惚,好似隔了不少时日。
当初他来看丈母娘,带了不少肉和粮。
却被这杂种污蔑是偷盗公家的东西,污蔑算计不成,反被撸了官帽下放。
听说还被罚写了检讨,生产队小队长的位置也没了。
这要是他怀恨在心,绑了张晚虞做人质,也不是没可能。
事到如今,陈方也只能把事往最坏的方向打算了。
已经入冬的山林,到处都是银装素裹一片。
这两天雪虽然下的不大,但却胜在延绵不断。
到处都充斥着一股冷劲,不少积雪盖在枝头,比往日的山林里更静。
除了偶尔传过来的几声鸟啼,便再无其他声响。
陈方矫捷如电的身影快速在林间穿梭。
身后跟着同样拿着枪的马红山,他宝刀未老,始终不曾落后多少。
寻常路径都被农场村民找过了。
陈方这次直奔几条鲜无人知的小径。
幸好之前带着护卫队巡山时仔细,到现在他还能回忆出不少路径。
薄唇轻启,略微喘着粗气,陈方拧着眉头看向这处断崖,“这里有拖拽的痕迹。”
马红山急忙跟上,是看见了眼前这一大片凌乱不堪的地基。
树枝被压断,泥雪混为一体盖在干草上。
而不易被查觉的几块石头旁,还有两道脚印。
一道更细长,显然是女人的。
而另一个……宽厚就连陷下泥壤的深度也更凹。
陈方与他对视一眼,“场长清点过农具库么?”
这话让他警铃大作,“你是说有人抢了库里的枪械,从而绑架了张晚虞?!”
声量一下子提高,这事态已经演变成恶意绑架了!
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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