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既熟悉又生疏,深奥得很。一旦面临,无需斟酌,仿佛使用过的一只高深莫测的空碗。她想,如果在这里放进去一点东西,热乎的东西,滚烫的东西,于是这就叫爱情。也许这里面还有一点眼泪、恐惧、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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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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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拼命回忆了,是吗?”他问,放下酒杯,并把她手中的杯子拿了放在台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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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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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我觉得一个人不应当随便说出来。”她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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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随便说的,阿霞!”他说。此刻,她的名字还是阿霞,她在他的眼里还是那个举目无亲、迷途的羔羊阿霞。但是,他深信自己已经爱上她了。不管她有什么样的身世,有什么样的过去,他打算把她保护起来,用爱,给她支起一片幸福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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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霞,不管你能否恢复记忆,成为一个人们眼中正常的人,我爱你,无论你怎样,我都爱!就要给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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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轻轻地揽入怀里,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在他怀里,有些感动地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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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她的热泪滚落,哽咽着,“幸福从哪儿开始,到哪儿结束,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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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一块儿开始,又随你一块儿结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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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颚搁在她的发间,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腰间,生怕惊醒了她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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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推开了他,扭头望着茫茫无边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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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失去了记忆,可是我知道,爱,意味着一个人愿意和另一个人白头偕老,一个人缺了一个人,就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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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闪光掠过他的面孔,带点古铜色俊朗的脸庞此刻就像沐浴阳光,变得光亮了些。“我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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