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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一松，原来是为这事，她附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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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放寒假去北方玩玩？看看雪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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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不自然地嗯了声，很轻，若不是楚弋靠着她，铁定是听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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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地坐了有一会，楚弋闭着眼靠在她肩头小憩，看着很放松，手搂着她的腰却很紧，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他堪堪睁开眼，有点起床气似的皱眉叹气，两秒后才松手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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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是楼下的阿姨，手里拿了个保温桶，一见她就笑吟吟的，“没吃饭呢吧，今天炖了鸡汤，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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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惶恐接过，脸热着道谢，“多麻烦您呀，我刚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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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喝点鸡汤补补，这高叁啊最废脑了，还有这对联，我儿子多写了，不嫌弃的话就收着，贴门这两边，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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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谢谢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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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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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的时候楚弋已经好整以暇地在她身后，脸上困意全消，换上了如往常一般的无赖样问他，“我可以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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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扯了下嘴角有意逗他，“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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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他自己跑去厨房拿两副碗筷放在她面前，不动，就等她给他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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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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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楚弋顺手拿起那幅对联认真看了起来，“写得不错，我也会，我给你写，贴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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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看他，“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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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好歹我以前写的时候被人争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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