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唯有一个叫小花的丫头逃了出来。小花爬山涉水、独自一人跑到扬州,敲响了扬州府衙前的鸣冤鼓,自此那座隐匿于城郊的盐场,再次重见天日。
所有人都以为是原主害怕东窗事发,才做了这一起杀人灭口的惨案。官家龙颜大怒,下旨彻查,也是这么巧,在g0ng家找到了逃逸的盐场主拓跋涉水和一堆盐场账本。
官兵围剿g0ng家时,母亲将她交付给了婉玉,嘱咐道:“今日所见,皆是造化,切莫思量,切莫寻因,雨停啊,从此以后,怎么收获、怎么栽,剩下的路,该你自己走了。”
她疯狂摇头,想伸手抱住母亲,却被婉玉一掌劈昏,扛到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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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往后十余年,她却被困在了那漫漫长夜,终其一生去纠正这兰因絮果。
柳青竹没留宿红颜坊,只是从一颗杏树下挖了两坛先前埋下的“烈如仇”,便回了客栈。
百里葳蕤有伤在身,柳青竹和她同宿,婉玉在外头替二人守夜。
柳青竹心情不佳,一杯一杯的烈酒往口里送,酒Ye从舌尖滚动,滑过舌面,入喉入胃,所过之处皆是辛辣苦涩,从味蕾蔓延至全身。柳青竹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这酒烈,还是愁深。
扬州城依旧万人空巷,溶溶月光淌过朱栏玉砌,柳青竹斜倚着檀木香案,一袭墨绿长裙逶迤在地,乌黑的墨发铺在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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