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道:“我们只是暂且在此处歇脚,还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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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马夫连声应道,把马牵到树旁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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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婉玉拉了一下的她的衣袖,柳青竹一顿,对上了婉玉漆黑的眼珠。婉玉紧抿着唇,欲言又止,柳青竹明白她的意图,劝解道:“我这病这么多年了,连琼瑶都束手无策,何必浪费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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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玉没有动,还是紧紧地盯着她。两人相视片刻,终是柳青竹败下阵来,无奈道:“行吧,最后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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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村西的道上,忽然听见一旁的村妇议论道:“村西那神棍整日死气沉沉的,今早,我瞧见她给自己放血,在门上画了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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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任谁瞧着不晦气?可怜这丫头爹娘走得早,成了个疯疯癫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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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竹不觉朝那处多望了一眼,村妇们瞧见生面孔,方住了嘴,纷纷散开。柳青竹收回视线,低声问道:“她们说的不会就是那位神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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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玉还是固执道:“姑娘先见见,再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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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间院子前停脚,目光一致落在门前歪歪扭扭的匾额上——饮露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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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竹摸摸下颌,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婉玉,狐疑道:“是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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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玉在院内的一堆破烂中扫视一圈,淡淡道:“是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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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柳青竹认命,上前去推摇摇欲坠的木门,木门却“轰”地一声倒在地上,掀起一地尘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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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门的手僵住,回头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婉玉,婉玉目光躲闪,抬脚踏入了饮露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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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堆砌着一迭迭黄符,几把桃木剑被随意丢弃在地,茅屋的门环上拴着块敲门砖,镌刻着古老的蟠螭纹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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