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绘声绘色地描述她是如何同长公主春宵一度。
短短几日,青竹美人被扒得底裤都不剩了。
毒妇不毒,贤后无贤,淫女非淫。
看完,叶墨婷轻笑出声,饶有趣味地看向身前目光躲闪的青竹美人。
语落,柳青竹心下一颤,低声问道:“娘娘何意?”
夜间,柳青竹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方才叶墨婷另有深意的笑。她惴惴不安地下了床,披上外衣,在叶墨婷到来之前出了屋子。
鞋底碾过细碎的石粒,耳边蓦地传来别样的呜咽,她脚步一顿,身侧的耳房里传出的动静更加激烈了。
屋内只燃了一支烛火,微弱黯淡,一张梧桐书案上,鸢鸢赤身赤裸地躺在案头,她身上伏着一个女人,香肩含着酥胸,衣裳也褪去了大半,女人低头吻她脖颈,两人身体交合出有轻微的起伏,书案随着动作发出吱呀作响。
“好姐姐我不行了”鸢鸢的身子开始发颤,声音也卷上了哭腔。
烈的动作,女人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哑声道:“别哭,别哭嘛你知不知道你越哭,我越想欺负你。”
柳青竹瞥见鸢鸢蜷起了脚趾,最后的哭喊也湮没在这场风流韵事中。
女人仰起脖颈,微微喘出声,露出优美的弧线,一手揉着少女的头发,另一只手还在少女体内抽送着。
耳畔忽然传来叶墨婷清冷的嗓音,柳青竹吓了一大跳,差点喊出声,毁掉一室的旖旎。
“本宫问你,好看吗?”叶墨婷重复道,凤目如一团洇湿宣纸的墨迹,冰凉得掀不起一丝涟漪。
她正准备开溜,叶墨婷蓦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钳制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叶墨婷一边走一边道:“宫中女使,情欲常年不得抒发,而欲望不得宣泄,身心悄然畸变异化,故而宫中女使常常‘互相帮衬’,以助泄欲,此乃‘对食’。”
叶墨婷的话语全无遗漏地灌进柳青竹的耳中,攥住手腕的力道很大,她被扯得一路踉跄,直到叶墨婷停在一间破旧的木屋前。
云飘过去了,月光洒进屋内,显照出屋内光景——竟是一室的淫具。
月色倾倒在叶墨婷的笑容上,仿若地狱诞生的无常,有几分的阴冷,透入柳青竹的骨髓。
“那你为什么,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