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成河,尸横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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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问:“说真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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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此行之后,先帝驾崩,新皇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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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竹微怔。那年南巡后,安文帝不久病逝,膝下只有一女,这个皇位便名正言顺地落在了荣王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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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皇位更迭,叶家可有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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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五却咬紧牙关,不肯回答,柳青竹同琼瑶相视一眼,琼瑶心神领会,又在元五身上扎了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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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针下去,元五松了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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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可知扬州盐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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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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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此事可是叶家构陷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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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声落地,元五没了声响,琼瑶又要扎下一针,元五突然张开嘴,似乎在喃喃什么。柳青竹听不清,将耳贴过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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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一瞬,元五猛地睁开眼,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掼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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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竹墨发扑散,惊愕地对上元五猩红的双眼,明显失了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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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的呼吸被掠夺,眼前阵阵发黑,婉玉取了把剑来,将元五掐着她的手连同手臂一并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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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滚热的血液喷溅到柳青竹的脸上,她连忙从元五身下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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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瑶扶着她移步屋内一脚,而元五却没有追过来,他趴在地上,死死盯着婉玉手中的剑,呕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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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腥液染红了一地,屋壁上净是斑驳的血渍。柳青竹胃中翻江倒海,目光蓦地落在元五那只分离的手臂上,惨白的手臂上,挂着一串菩提念珠,正散发着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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