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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能死,柳青竹咬着牙,将粉末倒在伤口上,如烈火灼烧,疼得她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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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未定,她将头靠在石壁上,眉头舒展,付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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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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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拂晓,柳青竹被冻醒了。小青奄奄一息地蜷在肩上,她用指骨蹭了蹭它的脸,小青却半阖着眼,无力迎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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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竹眸光潋滟,轻声问道:“你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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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仍是不动,柳青竹抿了下唇,露出手臂,道:“你若饿了,便咬我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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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似听懂了她的话,一头缩回她的袖中,再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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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竹喟然一声,将自己缩成一团。窗口往里头灌着冷风,她生捱过这场料峭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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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柳青竹听见一阵“吱吱”声,她探头望去,只见一只滚圆的老鼠从窗口溜了进来,两只爪子还抱着根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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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鼠大眼瞪小眼,旋即一声凌厉的猫叫传来,老鼠打了个激灵,张着爪子往石屋里跑,柳青竹上前捉住它,扯着尾巴将它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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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卜掉在地上,老鼠动也不敢动,只顾着装死了。小青吐着信子,从袖中徐徐爬出,柳青竹眉眼弯弯,笑道:“小青,你的早膳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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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一只白猫钻了进来,立在不远处,朝她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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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竹看了看白猫,又看了看手中的老鼠,心知是怎么一回事了,便蛮不讲理地朝白猫道:“我瞧见了,便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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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仿佛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张着爪子,作势就要扑过来,却又忌惮着她肩上的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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