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人如今倒知道顾念师徒情分了?”季飞鹰冷笑一声,接过身后兵卫递来的黑漆漆的盒子,只略打开一道缝隙,便能闻到腐烂的腥臭臭味。
周围跪着的那一圈美人,本能反应般恐惧瑟缩,娇躯抖得如同秋风中的枯叶。
“你那个畜牲儿子,以人饲猛兽,你也不遑多让,用人作花肥。”用力攥紧那只装着已经与泥土化作一处的不知名少女,季飞鹰怒声,“你这庭院之中娇艳欲滴的究竟是花,还是年轻女子的血肉!”
被押上囚车之前,宋广嗣拼命伸长胳膊,还在撕心裂肺地喊着,“阿爹!阿爹救我!为什么他们要抓我?!”
对比满脸死灰之色的其他人,纨绔的脑子显然比较简单,还没从繁华梦中清醒,也认不清当下情形,仍有余力蹦哒。
那张满是横肉的脸挤在木栏上,冲季飞鹰目眦欲裂道,“信不信等老子出去了,第一个把你扔到后山喂老虎!”
他想不明白。
明明前不久还看上王家的掌上明珠,被勾的心痒难耐。
无奈对方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压根见不着人,只急的抓耳挠腮,才缠着宋太师去提亲,逼王家将女儿嫁给自己,但美梦还没做上,睁眼已在冰冷的牢笼里。
季飞鹰好心告诉他,“你要被杀头了,你爹也要被杀头了。你们父子恶有恶报,一个都逃不掉。”
“所以就别惦记人家王姑娘了,豆蔻年华何必配一只短命癞蛤蟆?”
宋广嗣素来高调。
当日策试人山人海,不知怎么就叫他瞧见不常出门的王家姑娘。只一眼,就色授魂与酥了半边身子,念叨上了。
这在京兆中也不算什么秘密。
王家甚至吓的不敢再让女儿出去,生怕这无法无天的膏梁子弟色字上头,万一做出什么事。
宋府很快被抄的七零八落。
往日气派不凡,人人仰之畏之的大门被羽林军贴上封条,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围观了这一场权势的落幕。
以宋家父子为首的宋府众人被戴上沉重的镣铐,形容狼狈。
但因过往恶事做多,竟连个同情可怜的都没有。
大辰民风彪悍,甚至有几个垮着篮子的,伸手摸了摸里边东西。但碍于囚车被羽林军围的像铁桶一样,这才作罢。
车轱辘缓缓转动起来,碾碎地上的枯枝落叶,细微声响很快淹没在人潮交织的说话声里。
阻挡不了的囚车依旧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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